后台倒台的赵东来，一大早就赶到直属领导程度的办公室。
只见赵东来满脸倦容，神色紧张地用微微颤抖的双手。
毕恭毕敬地将那份连夜赶写出来的检讨书递到程度面前。
此刻的赵东来身体微弯，脸上满是谄媚与讨好之色，一副十足的卑躬屈膝之态。
接着赵东来诚惶诚恐地向程度讲述了事情发生的全部经过。
程度坐在办公桌前，一边听着，一边眉头越皱越深，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
突然程度敲了敲桌桌子，大声呵斥道：“赵东来，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为什么光明分局总是接二连三地出问题？”
“你到底有没有能力管理好这个分局？”
这一连串的质问犹如炮弹一般砸向赵东来。
令本就一夜未眠、精神不佳的他有些难以招架。
赵东来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些尖锐的问题，
只能支支吾吾地嘟囔着一些含混不清的话语。
看到赵东来这般反应，程度更是怒不可遏。
再次咆哮起来：“赵东来，你难道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吗？”
“我现在问你赵东来，我程度能不能指示你？”
此时的赵东来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
面对这位比自己还小上三岁的直属领导程度，赵东来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
要知道，程度可是堂堂正厅级别的干部，而自己不过是个区区正处级干部。
而且还没有挂上光明区副区长的头衔。
这种巨大的差距让赵东来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于是，赵东来赶紧连连点头，
表示道：“程局长，请您息怒。”
“我一定听候您的指示，您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您让我往西，我保证乖乖照做。”
赵东来脸上挂着谄媚而又怯懦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
活脱脱一副低三下四、任人拿捏的模样，真真是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啊！
程度面对赵东来这个经验丰富、圆滑世故的老油条时也没有丝毫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