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在谦虚客气和直接之间稍微犹豫了一下，问道：“前辈，不知道她会提什么条件？”
“那就不知道了，我没用过。”柳娘说道。
“这事还不简单，我们现在试试就知道了，我解除封印，你来拿着它。”
杨凡点头，接过那双带着深重阴煞之气的绣花鞋，拿在了手中。
柳娘飞快的打出了一个手诀，解开了绣花鞋的封印。
一道微光闪过的瞬间，那双绣花鞋忽然阴煞之气暴涨，带着森冷的杀意直奔杨凡。
“给我老实点儿，想找死吗？这可是老娘的后辈，我的后辈，懂不懂？”柳娘一巴掌就拍了下来，“说你的条件。”
绣花鞋瞬间老实的像个孙子，气势骤然收缩。
紧接着杨凡的脑子里面传递来了一个淡漠无情的声音。
“你愿意为我倒立洗头吗？”
杨凡顿时就呆住了，“卧槽，你这鞋子当过主播吧？”
“你愿意为我倒立洗头吗？”
它又重复了一遍，气息忽然有些急躁，好像有点儿不耐烦了。
但大概是因为柳娘在旁边的缘故，它不敢发作。
柳娘有些好奇，问道：“小家伙，她让你干什么？”
“她让我倒立洗头。”杨凡无奈说道。
柳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顿时波涛汹涌，雪白如华光绽放。
“这个简单，我帮你安排。”柳娘说道。
杨凡就感觉很扯淡，这绣花鞋怎么瞧着好像有些不正经的样子。
“前辈，如果我无法完成她的条件会怎么样？”杨凡问道。
“她会追杀你，不死不休。”柳娘说道，“不过，这依旧是一个很强大的秽物，偷袭暗杀的神器，除非对方能完成鞋子的条件，否则也会是不死不休的追杀。但他能完成第一次，下一次可不一定能完成，有这个东西，你完全可以无限制的追杀敌人，直到弄死对方，或者这双绣花鞋会毁了为之。”
杨凡有些不好意思，“前辈，说实在的，这个东西，我很动心。”
“小家伙，你还不好意思？”柳娘忽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笑着调侃道。
她定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