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质舞瞳孔骤缩,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自然知道两位姑姑要做什么,刚要开口便被倾城一把揪住衣领:“你现在是真正的漠北第一人,漠北的天塌下来,得由你来顶着!” 倾国已抽出腰间酒囊,仰头痛饮后将皮囊狠狠摔碎,酒液混着血水在冰面蜿蜒:“记住,守护漠北,是你身为漠北第一人的职责,若是守护不了漠北,俺姐俩做鬼也得抽烂你的屁股!”
降臣眉头紧皱道:“两位,这是必死之局”
“少废话!” 倾国猛地推了降臣一把,转身时却偷偷抹了把脸,“俺们姐俩这辈子就爱痛痛快快打一架!” 她望向远处越来越近的兵神,眼神逐渐坚毅。
倾城突然从怀里掏出块烤焦的肉干,塞进耶律质舞手中:“大侄女,这是姑姑留的最后口粮,拿着路上吃。” 不等对方拒绝,她已手拿短匕冲向最前方的兵神。倾国大笑三声,纵身一跃也加入了战场,生生将其中一个兵神头颅拧下:“奥姑!带着李尘走,别让俺们姐俩白白牺牲!”
耶律质舞喉间哽咽,终于重重抱拳:“保重!” 转身时却见倾国倾城带着漠北士兵结成锥形战阵,像一柄燃烧的钢枪,直直刺入兵神怪坛的洪流。
诗曰
阿尔泰巅风云变,兵神狂涌势如癫。
倾城倾国洒热血,漠北儿郎意志坚。
明知赴死心无惧,浩气长存天地间。
“赢勾!赢勾!”
“尘哥!”耶律质舞见李尘有了动静,立马激动的呼唤了起来。
“李尘,你醒了!”降臣难掩内心的难过
“我昏迷了多久了?这是哪里?”李尘撑着坐起,掌心按到榻边时触到一片潮湿,不知是谁曾彻夜守在这里,泪水浸透了榻沿的锦缎。
“尘尊,这里是上京!”此时的三千院,已然再次易容成耶律尧光,“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这三天里,我们拼死才从兵神堆里逃了出来,但无穹炼制的兵神怪坛在昨日已至上京城外,我们手底下的不良人,还有玄冥教的兄弟,全都现在,全靠漠北的勇士依然战斗在前线,可伤亡非常惨重!”
气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