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的没有错，人家有一堆的证。”周英男的说道。
杨凡：……
“牛比啊，这是真的人才。”
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去形容这位老板了。
“我也是觉得很有趣，才没事干就来这里坐坐，看看精神病人的世界真的很能开拓人的视野。”周英男淡笑说道，“你也可以试试，和正常人打交道觉得无聊乏味了，可以跟他们打打交道，真的非常有意思。”
“别！”杨凡抬手打断了她的提议，“我发现，你也是不简单。”
正常人听到精神病，大多都会选择敬而远之。
可她倒好，还要上赶着去了解，并觉得非常有意思。
这也不是什么正常的思维。
“你觉得我也有精神病？”周英男翘着二郎腿，细长的双指轻轻拨弄着面前的陶瓷咖啡杯，眼神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
杨凡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是个特立独行，并且很文艺的女人。”
“文艺谈不上，但我确实挺喜欢，你还真没看错。”周英男说道。
杨凡心想，这东西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这时，一道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位，能不能帮我看一下店？我今早起来忽然发现我的脸色有些憔悴，我可能需要去做个保养，时间不会太久。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自己去后面做，机器上都有说明，很简单的。”
店老板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微微低着身子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对杨凡和周英男说道。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
脸上看不出任何胡须的痕迹，五官干净、白皙，双手细长，还戴着美瞳，打着耳钉，头发比周英男的都要长很多，好像还特意做过发型，只是现在被他随意的扎在脑后。
杨凡神色古怪的看着这个人。
他好像知道这家伙为什么没在精神病医院里呆着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格分裂。
这家伙分明就是两个魂杂糅到一起的，在天眼术下，他男人的脸后面藏着一张女人的脸，这种情况大概已经持续很久了，两张男女不同的脸在五官上已经无比接近，且马上快要彻底融合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