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凌云致开着冰箱,正窸窸窣窣地忙。
听到脚步声,她回头看一眼,然后指指台子上的水杯,“喝点水吧。”
又继续忙。
孟宴臣走上前拿过水杯喝了一半,然后看向蹲在她脚边的凌绝顶,“今天忙吗?”
“没,怎么了?”
“带顶顶去医院检查下吧。”
“?”
凌云致惊讶回头。
孟宴臣抿了下嘴,将凌绝顶半夜越狱的事说了,却隐瞒了它的最终目的地。
“……找到的时候累的不行,但那会儿太早,宠物医院没开门。不忙的话,你带它检查下,看看有没有肌肉拉伤。”
凌云致听完,低头和凌绝顶大眼对小眼。
“汪!”见妈妈看自己,凌绝顶又兴奋地摇起了尾巴。
凌云致叹了一声,关上冰箱,走了过来。
孟宴臣自觉内疚,手指摩挲两下,在台子放下个药盒,推到她面前,“别忘了吃药。”
凌云致没看,也把手里的东西推过来,“路上小心开车。”
然后拿上药,又一把抱起狗,回房间了。
孟宴臣一直目送她走进房门,才回头看她推过来的东西,是个很眼熟的帆布包,偶尔她用来装零食什么的带去上班,手提袋大小,鼓鼓的。打开一看,里头装了不少吃的,小面包小饼干糖果巧克力……还放了一盒牛奶,和几个昨天她买回来的橘子。
胃里适时传来空落落的饥饿感。
片刻后,他吸吸鼻子,拿起一块糖撕开放进嘴里。
又甜又酸。
-
回房间后,凌云致才看起手里的药,是她之前吃的借口调经实则避孕的那一款。
盒子上用中性笔写了日期,算一算,刚好是停药七天后再次服用的那一天。
拇指一抹,字迹没有晕开,不是刚写的。
所以孟宴臣早就……
“——”
凌云致及时打住了思绪,无论怎样,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把药放下,到被窝里找个人舒服狗也舒服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