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大弟夫妻俩半分好脸也没给,当天就把她赶出了家门。
第二次,原主被耿建国打断了一只手,她去和二弟借钱治手,二弟连门都没给她开,让她哪远死哪,他没钱。
第三次,她鼻青脸肿的跑到了镇上,想让二妹收留她两天,她怕再留在耿家会被打死,二妹骂她废物,串亲戚都不知道带些礼物,她没有原主这样的丢脸的穷亲戚。
第四次,小弟骂姐姐偏心,她帮大哥二哥娶了媳妇儿,却一分钱也没给他花过,害他都到了娶媳妇儿的岁数却没人愿意嫁给她,他没有她那样的姐姐。
原主想离婚,这边刚和丈夫说了,那边的娘家人就得到了消息,宁家全家出动死活不让她离,几个弟妹还指责她不懂事,嫁了个工人啥好处也没给家里还要带累家里的名声,她挨打也不冤。
宁家人的态度在这儿摆着呢,耿建国对待原主更加变本加利,原主经常被他打的起不了身。
这样的日子她整整过了十年,某天原主无意间发现丈夫在外面有人了。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满身的伤痕,干不完的活计,继子女的仇视,婆母的刁难,以及娘家人无尽无止的吸血,最后,她一头扎进村中唯一一条河里,再也没能上来。
接收完记忆的宁嫣想揍人。
但这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得给自己找个长期饭票。
免得那两口子随随便便就把她卖了。
七零年,正是十年期间。
知青她是不考虑的,当然,人家也可能看不上她。
她按着原主的记忆在脑子里搜索起来。
最后,她把主意打到了大队长的独子广胜身上。
广胜,二十六岁,身高大约187,虽然人有些瘦,但长相也能打个八十分,只是人有些寡言,不太爱说话。
之所以一直未婚,就是因为七年前与人发生冲突将隔壁村一个大小伙子的腿打断了。
自那以后,村里就一直传他的流言,说无论哪个女人嫁给他将来肯定逃不了被家暴的命运,因此,他的婚事也耽搁了下来。
大队长为了儿子的婚事费了不少的心思,可那些女人要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