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辉应声而答:“回王爷的话,正是。”
镇南王一跺脚:“这个畜生!本王就说这个安澜姑娘为何凭空消失了,原来竟是被这个畜生给害了!”
朝中慢慢开始有人回忆起来,十四年前,却有一风华绝代的女子……
张布林早已吓破了胆,同时心中疑惑不已。
十四年前的事,做得天衣无缝,为何会有人知晓呢……
“你胡说八道,我那女儿从小便贤良淑德,如何会干出你说的那档子事来!”
张布林见事态严重,自知裴言大势已去,便想将张氏摘开来,好保下自己的女儿。
许如辉也不与他争执,只是继续对着皇帝回禀:“臣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那位妓子安澜的侍女,那侍女当年衷心护主,被裴言和张氏一同丢至荒山野岭之中,所幸运气好,才九死一生地活了下来,那侍女此时便在宫内,皇上若不信,可以传召。”
皇帝不耐烦地扫了一眼地下慌张的张布林,语气恹恹:“传。”
画春走上殿前时,有些恍惚。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从前她最多也就想过裴言和张氏两口子能够不得好死,但从来没敢奢望过他们俩能像今天一样,被众人审判。
她也从没想过安澜的冤屈可以被洗清,毕竟世人大多都看不起女子,尤其是做妓子的女子。
可若是有的选,谁又愿意做妓子……
“民女画春,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眯了眯眼,打量着这个不起眼的侍女,随后开了口:
“你便是那妓子的侍女?”
画春坚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回皇上,奴婢从八岁起便跟在安澜姑娘身边,姑娘待我犹如亲姐妹一般,刚刚许大人所说,句句属实,奴婢愿为其作证,如有半句虚言,叫奴婢不得好死!”
张布林此刻见到画春,犹如见到鬼一般。
他想不明白这个早该死掉的侍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皇上,她空口无凭啊,怎能凭她一面之词就定了我女儿的罪啊!”
一旁的镇南王叉着腰便骂:“本王就能作证!这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