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越缓缓拔出匕首,鲜血顺着刀锋滴落,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看也没看地上已经气绝的黑煞帮少帮主一眼,转头对孙灵儿说道:“我们走。”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在山洞中响起:“老夫等候多时了,两位小友既然来了,何不留下喝杯茶再走?”
伴随着话音,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老者凭空出现在洞口,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老者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一双浑浊的双眼仿佛能看透世间的一切,令人不敢直视。
潘越心中一惊,握紧了手中的匕首,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老者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道:“老夫姓柳,你可以叫我……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