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中午吃的两大碗饭给消化完。
运动完，商秋枝又带着郁时回寝宫喝茶吃点心，美其名曰下午茶。
一直到下午四点半，郁时才离开寝宫。
离开前，郁时注意到寝宫靠近卧室的走廊里，挂着一幅合照。
照片里面，商秋枝和酆砚站在窗边前，身后的夜空繁星闪烁，百花齐放，一只蓝白色的鱼张开翅膀在空中飞翔。
郁时步子微滞，随即走出寝宫。
商秋枝闲来无事，送郁时去车站坐车回中转站。
下山时，郁时和商秋枝你一句我一句聊着天。
因为不能过多透露过去的事情，商秋枝只是向郁时介绍着如今地府的情况。
顺便，郁时向商秋枝打听关于天庭处理全世界灵气复苏和《华夏神明守护总则》的后续安排。
突然，郁时想到什么，疑惑问道：“阿娘，为什么上次来时，你还有意遮掩我们的关系，这次却直接告诉我了？”
商秋枝牵着郁时的手轻轻摇了摇，“因为你知道自己是文鳐鱼转世，阿娘也就索性不装了，只是再多的事情，还需要你自己去发现。”
“我不是您亲生的吧？”郁时确认道。
商秋枝：“……？”
“你见哪个人能生出一条鱼来，还是条文鳐鱼。”她道。
郁时讪讪一笑，“是哈。”
不是亲生的，那就只能是领养。
郁时思索片刻，问道：“我记得1644年时，我在紫禁城地底掉进地下河。所以我是那之后来的地府，被您养大吗？”
商秋枝挑了挑眉，但笑不语。
但这笑落在郁时眼中，算是变相承认。
郁时回之一笑，干脆不再提以前的事，开始和商秋枝说起这段时间的遭遇。
尤其是关于她师父叶同尘和人间的母亲汪蔷薇的事情。
听见郁时通过一条蔷薇玉佩确认汪蔷薇的身份，商秋枝恍惚一瞬。
她低声呢喃：“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