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瞬间一静,大家心里一紧,就一个想法,建国媳妇因为建国的去世,受刺激了,直接疯了!
彻彻底底的疯了。以后得躲远点,疯了的人,啥事都能干的出来。听说,疯子杀人都不犯法,都不用坐牢。
自己好好的一个瓷器,没必要跟这块,眼见着已经掉在地上碎成渣,捡不起来的瓦砾,硬碰硬的,不值当。
大家都上有老下有小的,犯不上,属实犯不上,跟这么个疯子对上。
眼前的人受刺激了,显然已经失去理智了,疯了,不想活了。又不是自个家的事儿,两报丧的人,直接熄了火,住了嘴,他娘的,爱咋地咋地吧。
年长的那人,本来就不乐意干这事儿,多缺德啊。之所以过来,还是被厂长逼着来的。他本来就觉得,这事儿办的有点缺德,有点欺负人。
虽然建国是意外去世的,可人家一健健康康、年轻帅气的大小伙子。就这样不清不楚的没了,人家家属闹闹,怎么了,这不是件很正常的事吗?
趁着对方的一顿骂,自己这边,恰好名正言顺的收起劝解的心。又不是自家事儿,慌什么?
厂长自然想趁着大家脑子正懵着,没彻底反应过来,就想忽悠人家,赶紧把人先埋了。顺便意思着赔几个钱,就完事。
可人家大小伙子的一条命,也是命啊,还如此年轻,人家能乐意才怪呢?
年长的这人,脸上还是一副节哀顺变、哭丧的,仿佛死了亲爹娘的脸。心里却想着,闹吧,闹的越大越好。关自己屁事儿,自己就在一边,看热闹。
而年轻的那位,在夏染说出,大家一起死的时候,彻底消停了下来。被镇住了,再也不上蹿下跳了。
屋里哭声说话声也停了,瞬间安静的针落可闻。
看看,人啊,都他妈犯贱。真是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就看,谁比谁豁的出去。
夏染见此直视着这两工友,暗示道:
“你们可想清楚了,你们跟我家男人,可是一样的,都是下苦力的工人。干着最脏最累的活,拿着最低廉的工钱,还有随时丧命的危险。今天若你们袖手旁观,甚至助纣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