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会计一听,扯到自家儿子和孙子身上了,立马怒了,用一根手指头,直指夏染的眼窝,吼道:“你个不知好赖的泼妇。”
夏染用尽全力,一个巴掌打了回去,“泼妇你麻逼,不知好赖你麻逼,死的是我家男人,你他妈的在这,给老娘装什么大尾巴狼。”
老娘这两辈子,最烦别人用一根手指,指着自己说话了。
“啊,疼,疼……我手指断了,我手指断了……”老会计哇哇大叫了起来。
“你个老阴逼,装什么装,滚远点,一看你就不是个能拿事的,叫你们厂长出来,不给老娘个说法,这事儿没完。看谁能耗过的谁。反正老娘也不想活了,在死前,多拉几个垫背的,怎么算,都赚了。我记得你家几个孙子,在李家村读小学,是吧?”
夏染用嗜血的眼神,盯着老会计说道。手里把玩着临出门时,藏在身上的大砍刀。
大家这才注意到,夏染身上竟然还带了把刀,还是把杀年猪剁骨头时,要用到的大砍刀。这是完全豁出去了啊。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给力了,自己这些帮忙敲边鼓的,可不能怂了,差事了。
“你说,我拿这把刀,捅在他们的肚子上,或者割在他们脖子的大动脉上,会怎么样?鲜血会不会,像烟花绽放,天女散花似的喷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