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多起来,坐在窗户那儿喝茶,现在外面还很凉,是四月初的东北。
唐曼回去,知道,自己是离不开妆了,这辈子就定数。
唐人说过,这个第五竹孙竟然叫唐人唐主,这必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唐曼不想问,是自己的哥哥,可是也要有自己的秘密。
唐曼去画室,画那个画儿。
扶余族人的这种颜料,唐曼也是看了,估计是很难制作出来,没有制作的方法。
唐曼细画,很慢,颜料金贵。
这画儿无形的就有一种诡异出现了。唐曼也是在分析,是自己的画法?还是颜料的作用呢?
一直到晚上七点多,这画还剩下一点,蒙上布,出去。
唐曼感觉此时的自己很儿孤单。
她想不出来,董礼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过是说了,董礼和木易成不了婚姻,这是定数。
唐曼到河边坐着,抱膝坐着,有点冷。
七点半,银燕来电话了。
“师父,你还不回家呢?”银燕问。
“噢,我马上回去。”
唐曼回去,银燕和康儿在院子里等着她。
“你们在外面干什么呢?”唐曼问。
“等你呗,烦人,让人操心。”康儿进屋了。康儿生气了,把唐曼给逗乐了。
“吃饭没呢?”
唐曼问。
“没呢,你没回来,平姨说你去画室了,不想打扰你,后来担心你出事,一直等你。”
“走,吃串去。”唐曼说。
带着两个人吃串,喝啤酒。
“场子有什么变化?”唐曼问。
“别提了,乱套了,曹场长要回去,现在在选场长,就在场子里,报名的好几个,可西西是上串下跳的。”银燕说。
“董明呢?”唐曼问。
“董副场长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和曹场长的关系一直处得不太好,曹场长有可能是在提名的时候,没提到董副场长,主任也没有提到,然后就下来一个通知,竞聘场长。”银燕说。“你没报名?”唐曼说。
银燕一下就大笑起来说:“我,我,我这小胆儿,还能当场长?”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