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本是不想理会梁诗韵,但当她看到梁诗韵手指上的伤口时,她还是默默地从包里拿出创口贴,走过来,安静地给梁诗韵贴上。
这是梁诗韵昨天切菜时不小心受的伤,她没有心情处理,眼下伤口又裂开了。
梁诗韵愣愣看着笑笑的动作,心情苦涩中又带着一抹难言的情绪。
她不明白为什么笑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甜甜地叫她干妈。
是因为陶岗去世,太过伤心了么
就在梁诗韵困惑之际,负责照顾笑笑的保姆在一旁叹了口气:
“梁夫人,小小姐昨天守着电话手表,等了您五个小时的电话。”
“她想让您拉着她,再见夫人最后一眼,只可惜哎。”
梁诗韵的心猛地一沉。
那个时候她在做什么?
她在叶家,为叶家父子当保姆,忙的没有一秒钟属于自己。
梁诗韵无法想象那几个小时,一个刚失去母亲的孩子,是如何度过那漫长而孤独的时间
“笑笑”
梁诗韵再也克制不住情绪,将笑笑用力抱在怀中:
“对不起,都是干妈不好。”
她究竟在做什么?!
怎么能让笑笑的等待落空?
心脏疼得颤抖,眼泪接连不断滚落。
笑笑用力咬着下唇,她没有哭,只是红着眼抬手。
柔 软的小手在梁诗韵脸上轻轻擦过,小姑娘甚至还在懂事地安慰她:
“干妈,别哭。”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粗暴地抓住笑笑的衣领,像对待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将她拽向灵堂:
“死丫头,找你半天了,瞎跑什么?还不赶紧跪下给你妈守灵?!”
笑笑毫无抵抗力地被拖走,整个过程她没有挣扎,被拖得踉跄好几步,可那双哭红肿的眼睛望向梁诗韵时,是藏不住的恐惧。
梁诗韵想上前阻止,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去路。
桑彦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叹了口气:
“诗韵,你来了,真的很感谢你能来参加陶陶的葬礼,我们谁也没想到陶陶会这么突然地离开。”
“她是怎么死的?”
梁诗韵紧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