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敬呈,周队第一时间冲上来,开口第一句就是:“老板,夫人,请节哀。”
事实上宋敬呈并不感到悲哀,更多的是觉得突然。
周队跟着他二人上楼,将电话里说过的那些话,又重复讲述了一遍:“楚女士觉少且浅眠,一般凌晨五点多就会醒来,然后开始为难护工。”
这都是常态了。
“但今儿早上直到五点四十都没有听到卧室里的动静,护工便进屋去查看情形,就发现老夫人已经没了气息。”
说话间,夫妻二人已经来到了卧室套房大门外。
宋敬呈推门就要进去,却被沈禾一把拦住。
宋敬呈皱眉,无声地看着沈禾,“怎么了?”
沈禾却扭头问周队:“老夫人走得安详吗?”
周队面露迟疑。
“说实话!”沈禾语气骤然变得威严强势。
周队不敢再隐瞒,他说:“老夫人走得很很惨烈。”
宋敬呈俊脸顿时阴沉下来,他问:“具体是什么情况?”
周队吞吞吐吐地说:“老夫人流了很多血,她的左手跟双腿的大动脉都被割断”
“她是自己割断筋脉,活生生流血过多身亡的!”
“什么!”沈禾倒吸凉气,而宋敬呈已经推开门阔步冲进了卧室内。
最里面的卧室。
楚芷脸色惨白如蜡,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护工在她身上盖了一床真丝被子,挡住了惨烈的遗容。
但她身下的白色床单,早已被鲜血浸湿染红。
看上去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