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的挑衅,就断了这个可能。
霍韫庭若是包养她,不就等同于承认他对她的感情,他不会承认的。
她是仇人。
他恨之入骨的人的女儿。
他一定不允许自己有情,自然就绝不可能承认了。
这一晚,沈渔在思考中入睡。
第二天,她去餐厅工作,这一次弹钢琴,穿着纯白色的长裙,清淡的妆容。
何暮说,这有初恋的味道。
初恋。
妆容的形容,她却因这两个字感到自嘲。
都说初恋美好,她的初恋,简直能用黑暗来形容。
和上一次一样,这一次也同样很多男士留了联系方式。
不似上次的拒绝,这一次,沈渔照单全收。
何暮很意外,“你想和这些人有下文?”
沈渔说,“说不定,我的真命天子就在里面。”
何暮因她的回答,震惊了几秒。
她看着眼前的沈渔,觉得,怎么和她前一次的不一样。
但没追问。
那是她的事。
不过,在当晚和徐砚初的联系中,她说,“沈渔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徐砚初问,“怎么了?”
何暮,“她加了留给她联系方式的每一个男人的微信。”
徐砚初沉默几秒,“她这么做,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何暮,“她说,也许她的真命天子就在这些人之中,她是不是有些恨嫁了?”
“胡说。”
徐砚初道,“不要随意揣度别人,这是礼貌。”
“知道了。”何暮,“砚初哥,今年还是麻烦你给我打掩护,我妈催的紧。”
徐砚初拒绝了,“全年不行,你最多再用我三个月。”
何暮,“什么意思,你要交女朋友了?”
徐砚初,“三个月后我休长假,要往这方面努力了。”
何暮,“明白,三个月后我跟我妈老实交代,不耽误你正事。”
沈渔接到徐砚初电话是在晚上10点。
今晚,霍韫庭没来。
沈渔接电话,徐砚初,“师妹,还没睡?”
沈渔,“你显然知道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