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什么都没有。
手机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像是噶了一样。
顾知衍绷着脸，眉心紧蹙。
他工作的时候甚少这样直接的将情绪挂在脸上，正在汇报的项目经理吓得瑟瑟发抖，讲到最后，连声音都开始磕巴起来。
他们这次的创意这么差吗？
把顾总脸都气青了。
他看着自己笔记本上的资料，越看越不自信，已经做好了被打回来重新做的准备。
汇报结束，整个办公室里落针可闻。
顾知衍没说话。
大家都能看出来，今天顾总心情不太美妙，没人敢出声触霉头。
项目经理额头上冷汗都快冒出来了，主动低头认错，“顾总，这次的活动似乎还有点不足，要不我们重新出一个方案，明天我亲自给您送过去？”
顾知衍心里正思索着等下怎么补救，在晚上之前哄好媳妇儿摆脱睡沙发的噩梦。
听到项目经理的话，思绪回拢。
方案他提前看过邮件，中规中矩，不算出彩但也挑不出错。
他滑动着鼠标，翻出七夕衣服的设计稿，目光落在女装的设计稿上。
“其他的没问题，女装设计稿修改一下。”
“以后这种布料连关键部位都遮不严实的设计稿再敢送到我面前，谁设计的，谁拿着他的稿子走人。”
说完，他站起身，目光环视一圈。
“瑶光出品的所有游戏都是靠质量和口碑取胜，我知道现在各种游戏层出不穷，大家压力都很大，但是不要把这种风气带到瑶光来。”
在场的所有高管神情一凛，齐声应道：“是。”
顾知衍合上电脑，拿起自己的手机，“散会。”
顾知衍走后，项目部经理抹一把头上冷汗，转头问一旁的裴翊，“裴总，顾总今天是怎么了？”
发这么大的火。
裴翊用手支着下巴，狭长的凤眼一挑，似笑非笑，“大概是欲求不满吧！”
他拿起自己的笔记本，起身拍了拍项目经理的肩膀，“新婚的老处男嘛，理解一下喽。”
项目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