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孟偃皱眉。
“玄雷说你不治外伤,我来劝劝你。”孟煜一撩衣袍,席地坐在一旁。
“不过一点皮外伤罢了。”孟偃不甚在意。
“啧,啧,你天天睡这破草垫子?不嫌膈得慌?”孟煜随手扯下两根枯草,夹在指尖晃荡。
“行军打仗时,比这艰苦的情况多了去了,这点算什么。”
“你要没什么事,就早些回去。”
“阿索拉尔昨日离京了,这场戏也该收尾了。你明日回去吧。”孟煜道。
“还得再等等。”孟偃摇头,“阿索拉尔走了,不代表他的眼线也全走了。还是等将这次引出来的鱼清理干净再说。”
行吧,他哥非要吃苦,他也懒得再阻拦。毕竟,这点苦对孟偃来说,不过是小儿科。
“对了,你在这里十来天,对方就没来探查过?”孟煜问。
“头几天来过,不过让玄清他们打跑了。而且,果然与你所想,他们以为玄清几人是梅府派来保护梅婉清的暗卫。一点没怀疑到玄鹰卫身上。”
说到此处,孟偃语气中难得有赞赏,还有一丝欣慰:“阿煜,这次的计划,你制定得很周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