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锋气定神闲，从容不迫的样子传染到了傅晚晚。
她垂眸沉默，好歹是听进去了。
左右她也不是肇锋的对手，与其胆颤心惊怕这怕那，倒不如冷静下来，看对方出什么招，再来思索怎么破局。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从最开始说起。”
再次开口，傅晚晚不疾不缓，面色也平静了不少。
“你特意让人给我裴放的黑料，掀起这场风波，这是不是代表着，你想针对的人是裴放？”
她问得直接，肇锋回答得也很干脆，直接摇头否认。
“不是。”
不是她，也不是裴放，但又要跟她合作，那难不成是……陈曦？
傅晚晚没有刻意掩饰，心思都明晃晃摆在了脸上。
都不用问，肇锋一看就知道她心中所想。
他也没吊着傅晚晚胃口，爽快告诉了她答案。
“行了，别猜了，我要对付的不是裴放，也不是陈曦，而是霍衍。”
霍衍？
怎么跟霍衍扯上关系了？
他跟霍衍有什么仇？
傅晚晚脑海中瞬间蹦出许多疑惑，但在察觉到肇锋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时，她识趣地闭上嘴，没有再问下去。
至于肇锋会不会是演戏骗她的，傅晚晚觉得不太可能。
刚刚那一瞬间，肇锋的恨意让她这个不知情的人都有些心悸发寒，如果那么逼真都是演的，那她也只能认了。
“你跟霍衍有恩怨，我要报复的是裴放和陈曦，我们之间根本目标不一致，怎么合作？”
顿了几秒后，傅晚晚质问出声。
“再说了，裴放和霍衍是死对头的事人尽皆知，如果一定要找人合作的话，我为什么不选知道底细的霍衍，反而选你这个接触不多的陌生人？”
还不算太笨。
闻言，肇锋不仅不慌，相反，还默默在心中评估起了傅晚晚的能力和聪明程度来。
既然要合作，那自然是要选足够聪明，懂眼色的人。
不可否认，现阶段来看，傅晚晚确实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但如果她是那种胸大无脑，容易被嫉妒冲昏头脑，不服管教的人，无论她再合适，肇锋都不会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