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牛冲与马温也跟在涨价三兄弟身后,朝酒楼外走去。
就在林宇即将跨出酒楼大门时,一个怯生生的清脆女声突然从后方传来:“前辈,不知能否告知晚辈您的尊姓大名?”
林宇闻言愣了愣,但并没有回头,更没有停下脚步。
看着林宇一行人消失在酒店门口,女修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之色。
可就在这时,那个清朗的声音无声无息的传入她的耳朵:“林宇。”
女修愣了愣,口中低声念叨着:“林宇,林宇。”
“灵溪,你还好吧?”这时,一直站在一边旁观的一位青年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关切之意,似乎是与这位女修同行之人。
被称为灵溪的女修轻轻摇了摇头,但目光却一直望着酒店外,心中暗自决定:今日之恩,他日我赵灵溪定要涌泉相报!
林宇并不知道,他无意之中,竟然让一位女修对他念念不忘。
此时,他正带着张家三兄弟来到一处无人之地。
酒楼中人多眼杂,他可不敢在那跟张家三兄弟谈事情。
“你们替我办一件事,今日之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林宇布下一层禁制后,开门见山的说道。
张松小声的问道:“林公子,不知是何事?”
“你们来此,应该是要参加三日后云海宗的收徒大典吧。”林宇边说,边从羊未那取过一面执事令牌,“我要你们带着这枚令牌,加入云海宗。”
张松三人齐齐一愣,看着林宇手中那枚执事令牌,有些不明白林宇究竟想干什么。
突然,张松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这令牌该不会是云海宗敌对势力的令牌吧?他要我们带着令牌加入云海宗,难不成是想借云海宗之手灭杀我们?
林宇看张松脸色剧变,心知这家伙肯定在瞎猜,不过他也懒得管,继续道:“若是云海宗内有人找到你们,并询问你们这枚令牌,或者拿出类似的令牌,你便告诉他们,我在这里等他们。”
“就这样?”张松一脸意外道。
林宇点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戏谑:“不然你以为是怎样?”
“呵呵,不怎样,不怎样。”张松满脸讪笑。
“为了避免你们加入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