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铃兰想了想,问张胜男,“前年那个下水道物质,在大学城被学生们食用后,是什么症状?”
“头晕、发烧、干呕……”说完,张胜男眼睛疑惑地看向沈铃兰,“怎么了?”
沈铃兰的目光却落在了缩在审讯室一角,已经疼得直不起身的陈晓红身上。
“她,好像被感染了。”
“什么?”张胜男猛地转过头去看陈晓红,“她不是……沈兆山的人吗?”
沈铃兰摇摇头,“看来沈兆山没把她当成自己人。”
不仅没有当成自己人,还物尽其用。用了,睡了,还拿去当实验品,已经不能用人渣来形容了。
张胜男推了推眼镜,仔细观察着陈晓红的面色,忽然说道,“感觉比前年那场投毒还严重几分,应该不只是下水道的不明物质,可能还有别的东西。”
可怜那个在审讯室里的陈晓红,还以为自己干呕是怀孕,肚子疼是刚刚心情太激动,所以有产的风险。
她以为自己离想象中的富贵生活只差一步之遥,殊不知,命运已经标好价格并向她发送了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