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子后,萧迟担心她的身子,确实日日传贺医女去问话,也早就知道姜心棠身子恢复好了。
但不是对她没了兴趣,才一直没碰她。
萧迟有些无奈:“一直没碰你,是怕弄伤你,不敢碰你。”
以前她就时常怪他粗野力道重,不体贴她。
如今他禁欲太久,一旦碰了她,定会刹不住,她身子虽恢复好,但毕竟刚好,经不起他折腾。
他怕弄伤她,一直忍着,不敢碰她,想再过段时间,让她身子再养段时间再要她。
可因为把她放宫里,她没安全感,直接想歪了!
萧迟知道不能再冷落她了,俯身打横将她抱起。
姜心棠如往常一样,下意识就伸手攥住他胸口处的衣袍。
萧迟胸膛宽阔,腰臂一贯的有力,姜心棠觉得自己在他臂弯中轻如浮叶,轻而易举就被他抱起,往窗边琴案走去。
她被萧迟放置在琴案上,名贵古琴被碰到,发出一串悦耳琴音时,姜心棠回了神,颤声:“去…去床上…”
“去什么床上,就在这里。”
他声音变得沉哑强势。
…
萧迟极克制,姜心棠还是被晃得头上凤簪摇摇欲坠。
直到她凤簪脱落,满头青丝松散下来,琴案也污了,萧迟才抱她去了床上。
萧迟给了她两次,姜心棠还缠着要,萧迟便不纵着她了,叫宫奴烧了水来,抱她去沐浴。
沐浴完,姜心棠趴在萧迟胸口继续哭,说她不要五六日才见他一面,说她会想他想到食不下咽寝不安席,说她太久没看到他会活不下去…
萧迟被她哭得拿她毫无办法,答应她两三日就来一次后宫看她,姜心棠才没再闹。
近来想他们父子三人,姜心棠夜夜睡不着,如今趴在萧迟胸口,有了些许安全感,很快就疲困袭来,睡了去。
萧迟还有事,见她睡了,想将她放到床上去。
可才一动,姜心棠就惊醒了,抱紧他,红着眼圈问:“你要走了,是吗?”
萧迟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着她翻身,让她侧躺在床上,窝进自己怀中,轻声安抚:“不走,胸口被你枕麻了,翻个身,你乖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