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为着太后,皇帝也会善待承恩公府。
镇国公老夫人又气又心梗,可到底还是没敢再拿太后的名声出来说了,心里不免觉得委屈,对一边的陪房叫屈道:“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我哪点说错了?她这不就是白费功夫吗?明知道啾啾治不好,还在那里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镇国公府又出了这样一位——”
顾忌着裴宴书,她没将怪物这个称呼说出口。
镇国公老夫人是真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虽然不赞同,可她也没有拦着不让她们做啊?
裴宴书当年不也这么过来的吗?
怎么偏偏就她生的孩子娇气?
崔窈宁越过她这个曾祖母私自给这两个孩子取名,已经让镇国公老夫人不高兴了,现在又出了这事,更让她对那两个孩子起了厌烦之心。
谁不是从孩子过来的?
说还说不得了,他们有多大的脸面啊?
她一个长辈难道还能被几个孩子给吓住了?
陪房虽然觉得老太太的话说得不对,可见老夫人这会儿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哪里敢再乱说什么,忙附和道:“确实,您可是一番苦心啊。”
“世子夫人懂什么?她只考虑自己,却不知道您老人家要顾忌的却是整个镇国公府的名声。”
“世子夫人这样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您可是她的祖母,她怎么能这样和您说话?”
陪房的这些话可算是说到了镇国公老夫人的心坎上。
她难道不担心那个孩子吗?
可是担心有什么用呢?
明明知道那是无用功,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
何况,经由裴宴书一事,镇国公老夫人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行之不是一样不通情感吗?
可他不还是没病没灾地长大了?
尤其行之年纪轻轻就坐上了中书侍郎的位置,放在整个长安,谁不妒忌她有这样一个孙子?
镇国公老夫人觉得既然事已至此,没办法改变,那就当这件事什么都没发生过,可谁想到这个莽撞的孙媳竟这样不知轻重,将事情传得那样厉害,眼下长安还有几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