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晚上好。”
两人冲杨凡齐齐弯腰，甜甜的喊了一声。
杨凡眼前微亮，这才对得起六千的价格嘛。
只是看着看着，他微微发亮的眼睛就亮不起来了。
他在这两个少女的身上看到了他此刻一点也不想看到的朦胧身影，
这两个女人都已经被附身了。
这还玩个屁啊！
幽幽叹息了一声，杨凡默默开启了天眼术。
在这两个少女的身后皆紧贴着一个面色苍白，神情呆滞如木偶一般的女性虚影。
这跟他之前在村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应该是伥鬼。
杨凡轻啜了一口清茶，将烟头重重摁灭在烟灰缸里，从袖中拿出了木锏。
这东西他这次出来的时候随身携带着。
他本身就在防备着地方这类事情，同时还想找几个落单的家伙，混一点儿经验，涨一涨自己的内气，但他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遇到。
范老给的那本书中所说的吸引力法则，还真是够邪乎的。
这些事必然是应在了那个法则上，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所谓吸引力法则，对于杨凡而言，就是他入了这个行当之后，撞见诡异的频率直线上升，这个频率因人、因地区而异。
但杨凡感觉他自从入行之后撞见这些东西的频率有些过分的高了。
而且他遇见的还不是什么小卡拉米，一见不是鬼蜮就是被人供奉的阴神。
他这个频率让范老上次都有些感慨。
他干了一辈子撞见的鬼蜮没几个，可杨凡只是刚刚入行，就接连撞见。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鬼蜮，几乎个个不俗。
就比如向雪婷所在小区勾通的那个鬼蜮，让范老都不得不望而却步。
他也在城里住着，但却一直都没有发现那个小区的异常，杨凡一去，毛病瞬间就显现出来了。
而眼前这个鬼蜮，杨凡也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他要了八千，可能要低了。
“老板，这两位小老虎你能看得上吗？”端茶上来的少女轻声问道。
杨凡右手握住了木锏，藏在了桌下。
“离得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