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夫一听,心中暗喜,这傻丫头这是自投罗网啊!
他得意地捋了捋胡须,一脸傲慢:“覃大夫过谦了,您不是说您是药王谷的高徒,老朽怎敢班门弄斧?不过既然您诚心求教,老朽自当知无不言。”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确保周围的村民都能听到:“您瞧这味药,可是地地道道的蜀州特产‘鬼针草’,对治疗此次疫病有奇效啊!”
覃月故作恍然大悟状,一脸崇拜:“原来如此!小女子孤陋寡闻,竟不知此药有如此妙用。敢问孙大夫,这鬼针草与小女子药方中的‘紫花地丁’有何区别?”
孙大夫被问得一愣,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这,这两种药材药性,略有不同。但,但疗效都是一样的。”他越说越心虚,额头上开始冒汗。
覃月微微一笑,笑容中却带着一丝冷意:“孙大夫,小女子这药方可是师父苏合先生亲授,其中紫花地丁需用百年老根,取其精华,方能药到病除。而这鬼针草,莫说百年老根,就连普通的植株,也与小女子的药方相冲,若是误服,轻则病情加重,重则性命堪忧啊!”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周围村民的反应。
果然,村民们的脸色都变了,原本的愤怒和质疑,逐渐变成了惊恐和不安。
覃月从袖中掏出一张泛黄的药方,展开后展示给众人看:“这是家师苏合老先生的亲笔药方,诸位可自行查看,这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紫花地丁’四个大字,并无‘鬼针草’的半点踪影。”
她又拿起一包被替换的药材,指着里面黑乎乎的药渣说道:“而这所谓的‘鬼针草’,根本就是些晒干的烂树叶!其上还残留着明显的啃食痕迹!”
“好你个赵县令!竟敢和孙大夫联手欺骗我们!为什么要把覃大夫给我们治病的药材换了,害我们误会了她!”
刘猎户怒吼一声,抄起手中的猎刀,直指赵县令。
“赵大人,你,你还有什么话说?!”一个村民指着赵县令的鼻子质问道。
如今性命当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