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听,觉得有理,脸色稍缓:“王太医,你有何证据?”
王太医信誓旦旦:“太后娘娘,老臣可以检查那雪魄寒兰的根茎,若是新生的,必与之前的不同!”
覃月被召进太后宫中,王太医要求检查这花的根茎。
覃月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块绢帕,上面赫然包裹着之前枯萎的雪魄寒兰的根茎:“王太医,这便是之前的根茎,您不妨仔细瞧瞧。”
王太医接过绢帕,仔细端详了一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根茎,的确是之前那株枯萎的雪魄寒兰的,而且上面还清晰可见他做的手脚!
他这下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太后见状,勃然大怒:“王太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哀家!”
王太医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求饶:“太后娘娘饶命!老臣知错了!”
太后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王太医,转而看向覃月,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覃月,你果然有些本事。不过,这宫里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她顿了顿,语气冰冷:“哀家倒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她咬住唇,不甘心屡次三番被这丫头打脸,定要找机会赢她一次。
纯太后忽然捂着额头,身子摇摇欲坠,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哎哟哀家的头风病又犯了!看来,你之前的治疗,都是无用功……”
她虚弱地咳嗽几声,语气中带着一丝阴狠:“来人!把这个庸医,给哀家打入大牢!”
两旁的侍卫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将覃月拖了下去。
陪伴左右的元白薇想为覃月求情,却被太后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
覃月叫苦不迭,这纯太后怎么一点不讲道理!
大牢阴冷潮湿,散发着阵阵霉味。
覃月被粗鲁地推倒在地,冰冷的地面激起一阵寒意。
她抬头望去,牢房里昏暗逼仄,只有一扇小小的铁窗透进一丝光亮。“怎么会这样……”
覃月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解。
她一心只想治病救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