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月,你的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太后疑惑地问道。
覃月强打起精神,挤出一个笑容:“没事的太后,许是最近有些疲惫。”
太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覃月施完针,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扶着桌子,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
“月儿,你怎么了?”元白薇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她。
“师母,我……”覃月话还没说完,身子一软,倒在了元白薇怀里。“月儿!月儿!”元白薇焦急地呼唤着,却不见覃月有任何反应。
她伸手探了探覃月的鼻息,脸色骤变:“来人!快来人啊!”
寝殿内顿时乱成一团。
躲在暗处的马太医,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成了……”
寝殿乱成一锅粥,宫女太监们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四处乱窜。
元白薇却异常冷静,她细细地替覃月诊脉,脸色越来越凝重。
这脉象……分明是中毒之兆!
好一个阴险小人,竟然敢对她的宝贝徒弟下毒!
元白薇眸光一冷,心里已经有数了。
她不动声色地吩咐人去请太医,同时悄悄地塞给覃月一颗药丸。
覃月睫毛微微颤动,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论演戏,药王谷出来的弟子就没输过!
马太医姗姗来迟,装模作样地替覃月把了脉,故作惊讶道:“哎呀,这可是疑难杂症啊!微臣……微臣也束手无策!”
元白薇冷哼一声:“马太医,你可是太医院的翘楚,连你都束手无策,那还有谁能治?”
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讽刺,马太医额角渗出冷汗,这元白薇,不好糊弄啊!
覃月适时地“嘤咛”一声,虚弱地抓住元白薇的手:“师母……我好难受……”
接下来的几天,覃月“病情”加重,马太医隔三差五就来“诊治”,实则暗中观察,想看看自己的毒药起效了没。
而齐凛这几日不在宫中,并不知晓覃月病了,却把小顺子急的团团转。
这覃姑娘病了,等皇上回来可要杀他的头啊。因此流水一样的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