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再次摇了摇头,指着情报上的阵图,语气坚定地说道:“此阵依靠盾、枪,以盾防守以枪攻击,却没有远程武器辅助,这……”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仿佛在质问这阵型的设计者究竟是如何思考的。
李信有些疑惑地说道:“感觉此阵与我军习练的鸳鸯阵有些类似?难道古希腊人也懂得阵型的变化之道?”
白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拿起一张鸳鸯阵的阵图,伸手在上面比划着,耐心地解释道:“此阵与鸳鸯阵看似类似,实则让人感觉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鸳鸯阵是藤牌手在前,狼筅手居中,长枪兵押后,还有弓弩与火枪手作为后排支援。我们的鸳鸯阵,攻击防御层次分明,远近皆有有效武器攻击防御。但此阵……”
白起又皱眉思索,显然,连他也无法参透所谓的马其顿方阵如何运作,只觉这看似无懈可击的阵容,其实处处都是破绽,就像一个华丽的泡沫,看似美丽,实则一触即破。
嬴政手指缓缓抚过案头铜鼎的云雷纹,那细腻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他缓缓说道:“所以,竟连诸位也无法参透此阵奥秘?”
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如今对这古希腊的阵型一无所知,实在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略一思索,嬴政又拿出下一张情报,这是与马其顿方阵配合进攻的骑兵。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更加疑惑的神情。
“最荒谬的是他们的骑兵!”李信几乎要跳起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不解。
“没有马镫,骑手如何保持平衡?当年赵武灵王胡服骑射,我军骑兵仍以下马步战为主。古希腊人竟敢在没有马蹬的马上用长矛冲锋,这简直是不要命了!”
蒙恬的手指在沙盘上划出弧线,分析道:“北疆匈奴有‘飞矛骑射’之术,需在马背上捆绑皮垫。希腊骑兵的鞍具简陋如木椅,如何能使出‘伙伴骑兵’的楔形突击?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难道他们有什么特殊的技巧?”
白起突然起身,玄甲发出金属摩擦的锐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