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不情不愿地给林修齐倒了一杯茶,“喝吧。”
林修齐没伸手接,说:“太烫了。”
茶水还冒着热气,能不烫吗?
乔夏吹了吹热气,等茶水没那么烫了才递给林修齐,“现在可以说了吧?”
林修齐伸手接过茶盏,慢慢喝着,又说:“我这累了半天,腰酸背痛脖子疼的,你给我按按。”
乔夏深吸了一口气,给他按了按肩膀,又揉了揉脖子,用的力道奇大,恨不得把他的头拧下来。
林修齐疼得咬牙,硬生生忍住了。
乔夏磨了磨牙,问他:“还有哪里要按吗?”
林修齐连忙道:“不、不用了。”
乔夏道:“那现在能说了吗?”
“能说了能说了。”林修齐示意乔夏也坐下,凑过去同她说:“乔经业不是想做太仆寺卿吗?要是你做了太仆寺卿,肯定能把他气死。”
“你可真会气人啊。”乔夏看着林修齐啧啧称奇,“难怪我老是被你气到。”
林修齐“哎”了一声,“别乱说啊,我可没气过你。”
“开个玩笑嘛。”乔夏道:“可我没当过官啊,一开口就跟小十要一个从三品的官会不会太过分了?”
林修齐道:“我以前也没当过官,现在不是照样干得挺好的?”
“那怎么一样?”乔夏道:“你做户部侍郎,让朝廷的钱生出钱来,是你的长处,太仆寺卿”
林修齐道:“太仆寺主要职责为掌管国家车马,负责饲养、训练马匹的相关事务。皇帝出巡时,负责调配随从人员、车马的先后顺序。皇帝参加重大典礼时,太仆要亲自给皇帝驾车这个位置简直就是为你准备的啊!”
乔夏一听,“你说的竟然很有道理。”
她想了想,太仆寺卿做的全都是跟马相关的事,这个官位,舍我其谁啊。
林修齐又道:“圣上和陛下迟迟没有定下太仆寺卿的人选,说不定就是在等你。”
“是吗?”
乔夏越听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林修齐点头道:“我觉得是。”
他同乔夏说:“圣上登基之后,鼓励女子走出宅院从政从商,你作为圣上的至交,理应站出来与之呼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