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贴有标志，所以找起卫生间来也没费的多大功夫。
卫生间就在楼梯对面的拐角里。
在卫生间里解决了个人问题，她刚走出卫生间大门，就听到了一个早上才听到的声音。
这突然响起来的声音，让李载熙下意识回头，目光扫过头顶，也扫过周围的边边角角。
没有发现摄像头。
可以偷听。
就这样，她蹑手蹑脚的来到墙边，将自己隐藏在暗处，微微探出头，也看清楚了说话的人。
两个人。
一个是这两天认识的钱小小，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塑料袋里是4个饭盒。
正低垂着头，眼睛盯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面，是早上那个和林语抬杠的老人。
好像叫做钱建国。
此时此刻，钱建国左手放在身侧，右手向前抬起，满脸的哀痛，似乎想要用手摸面前的人，又不太敢。
良久，他所有的情绪都融会成一声叹息。
“小小，我知道你也是一个好孩子，可是，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好孩子没有用，好孩子只能任由别人欺负。”
“所以我才把培养的重点放在你哥哥身上，可他还是败了，他没能抢过林语。”
“如果他当时再强一点，成绩比林语好，见识比林语多，那这个567基地的负责人，也不会落到林语头上。”
“可没有如果。”
“原本我以为，我们伏低做小，那姓林的就会放过我们，不再算我们之前的旧账。”
“可是他害了你的哥哥，他这是在断我们老钱家的根。”
“小小，你不要生我的气，你喜欢那个韩国姑娘，那你就喜欢，你老爸我不会拦你。”
“我看得出来，你其实一直都在注意她。”
“你放心，你爸我不会让这种情况持续太久，陆总师已经公开表态，他要让上面的领导介入，要把林语弄到其他地方去，或者直接弄死。”
“只要我重新回到厂长的位置上，你作为我的儿子，哪怕你没有功绩，你也可以喜欢你自己喜欢的人。”
把话说到这里，钱建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