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回家的路上,陈澄心里有找到正确答案的兴奋,脸上不自觉得泛起笑意。
这倒是把旁边的谭雷给看懵了,
“你跟肖贝贝说啥啊?”
“哦……我问她中考多少分。”
“不是626么?我记得咱去看分儿的时候看到过啊。”
“哦……我忘了,没注意她,哈哈。”
“没你高,你要考不上她也考不上。”
呸!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老人家堪称提壶高手。
“晚上吃完饭咋说?打球继续呗?”
“哦……今天你们先打,有空我就过去,今天晚上我得忙点儿事儿。”
“啥事儿啊这家伙给你忙的?”
“那必须是正事儿。”
……
和谭雷分开,差不多也是院里下班的时候。吉他,当前比较重要的就是整一把吉他。
陈澄把刚买来的磁带撂下,转身出了门,下楼敲响了楼下一户的房门。
“谁呀?”
oh!yes!
开门的是周叔,陈澄老爹的老铁。也是陈澄老爹过世以后,在陈澄婚礼上,代陈澄老爹致辞的人。此时的周叔,两鬓还未生华发,看上去精神的很。
陈澄的印象里,老爹还没离开部队之前干的应该就是政宣处,而周叔此前,就是政宣处下属宣传股的股长,陈澄家很多老爹的乐器,就是宣传股淘汰下的破烂儿。前世还有几把胡琴躺在陈澄家的柜子顶上继续岁月积灰,向着成为古董坚定不移的迈进。
如果能在这大院儿里找到吉他和钢琴,老爹不在,那除了周叔也没谁了。
“周叔。”看到周叔陈澄也难掩激动,但是此时也不是叙旧情的时候,也没那个必要。这时候的关系,除了父母辈的好朋友,还是楼上楼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
“你知道哪儿有吉他么?咱处里有没有?还有钢琴……”
“你要吉他干啥呀?你会弹啊?”
“想学学,我们学校毕业典礼想整个表演。”
“那玩应儿一时半会儿就能学会?”
“先练练看呗。学不会再说。”
“钢琴,处里没有,礼堂有一台。个人家……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