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向星温和的回复。“男人,食色性也,我只是喜欢自己亲手养的,壮实一点的,起码干净,
玩这种外面的,心甘情愿的怕有病,不是心甘情愿的怕办事的时候一口被咬掉命根子。”
这话糙得几个大老粗都有点脸热。
一个二个的,都松开了身边的女同志。
这些女同志有主动的有被设局卷进了这个团伙的,但听到这种话无一例外的都面红耳赤起来,有的是气的有的是羞的。
那个中年人挥挥手,那些女同志便鱼贯而出。
即将变得乌烟瘴气的场面也稍微清净了一些。
经过交谈,宁向星得知这次他们要找自己合作的任务是在一批上级即将分配给几个试验区的种子上动手脚。
他们竟然知道自己在扶持张顺,找自己合作的原因之一就是这哈密的扶持种子会放在张顺所在的林场。
盗走可以留种的优良种子,替换成劣质品。
这一个任务要是做成功了,秋收之后所有培育这个种子的试验区都将对上级农业管理的公信力降低,他们这群人肯定会从中搅风搅雨。
即使是在几十年后的新省,人祸事件依旧屡见不鲜。
境外团伙从来没放弃在华夏搞事情,如今信息传递手段落后,教育水平低下,普通话没有得到普及,并不合理的宗教思想掌控着八成以上的当代百姓。
所以只要有点不好的情况都会被有心人抓住,大搞特搞。
结束了这场没意义的饭局,宁向星带着任务相关信息重新坐上了骡车。
宁向星忽然跳下车:“对了,差点忘记了,你们那群养着的女同志里出了个不安分的,好好调教调教。”
说着,宁向星把手里一张纸条递出去,上面赫然写着救救我,我是好人家的女儿。
郭同志捏着纸条看了好几秒,又看看宁向星,忽然笑了。
“哈哈,行,宁同志提醒得对,是该小心教教她们规矩了。”话语里都是对那送纸条求助的人的不善。
可宁向星只是重新上了骡车,蜷缩着脖子,用外套抵御寒风。
等看不见骡车,郭同志拍拍身边人的肩膀:“看吧,对弱者求助冷血无情,可见他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