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女不好意思搓搓手,想把干裂的指甲藏在身后。“那个,我妹妹结婚,我想请你去喝酒吃饭。”
昂?
不是,他跟这个人熟悉吗?
宁向星记忆力是不错的,因此能笃定他就算跟这个人擦肩而过,也没说过话。
也许是宁向星脸上的犹豫刺激到了妇人,她忽然激动的比手画脚。“我不是要攀交情,也不是想贿赂您,我就是希望您到时候能作为我们女方的长辈出现在主桌,因为我们一家没有一个齐全的男人了……
他们都说,大家都说宁干部你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您来了这两三年,我们这边妇女同志的地位都被提高了,大家吵架的时候要是出现欺负女人的情况,都会说你再这样对我我就去找宁干部,男人们一般都不敢放肆,
我只是、我只是……”
宁向星明白,只是想找个靠山,找个幌子,找个能镇得住场面的人。
但,一个家里没有一个齐全的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残疾,还是某方面不足?
宁向星引导对方说出来历,妇人本来就紧张,又对宁向星充满崇拜,自然是毫无防备之心。
很快就说了自己的境况。
说起来挺倒霉的,祖父辈被奴隶主打残了,父辈被卷入小规模战争断了手,找的男人结婚没几年斗地主的时候被卷入无妄之灾,那里残了。
好在目前孩子还没事,但七八岁的孩子也担当不了一个大男人的位置。
这样的家庭,放在哪儿都是别人欺负的优先目标。
宁向星叹了一口气,问了一下地址,还不近。
妇人立马说赶车来接他,绝对不让宁向星劳累。
少数民族的婚宴啊,参加看看吧。
那个反常人组织的事情交接给了老万,妇委的事情也要给裴云独挑大梁,时间还是很充分的。“那你介意我带我朋友去吗?嗯……壮汉。”
妇人眼里光彩熠熠,重重点头:“好!当然可以您带几个人我都乐意!非常感谢您!宁干部,你果然是个好人!”
两天后,妇人果然来了。
赶车来的。
车上还有一个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