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张飞这等猛将面前,又是士气低落,几轮冲击皆被张飞率众杀退,折损数百人。
郭汜想要突围,李傕也觉得大事不妙。
他们在观战数次之后,李傕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对身边郭汜低声道:“张飞勇则勇矣,但他兵少。”
“我们可以命令一部分人马,从侧门绕出,去裹挟附近民居百姓,逼迫张飞退兵!”
张飞骑在马上,自持武力,也看不上李傕和郭汜,早已把身边的骑兵分组散开。
他很快接到其他骑兵的通知,知道一队贼兵妄图裹挟百姓。
他策马狂奔,看到这队贼兵,顿时怒发冲冠:“匹夫安敢!”
他大吼一声,声若雷霆,竟震得不少西凉兵耳膜嗡嗡作响。
他猛地拨转马头,暂时撇下李傕,如一道旋风般冲向那欲去掳掠百姓的偏将。
那偏将见张飞杀来,魂飞魄散,刚举刀格挡,便被张飞一矛刺穿胸膛,高高挑起,厉声喝道:“敢动百姓一根汗毛者,如此獠!”
张飞阵前连斩二将,勇不可当,李傕、郭汜军中西凉兵无不胆寒。
董卓已死的消息本就让他们军心浮动,此刻见主将畏缩,敌将凶猛,不少人已萌生退意。
李傕见军心已乱,急忙鸣金收兵,狼狈退回营中。
郭汜却不满李傕的怯懦,怒道:“我军数倍于敌,何故退缩?若不趁此机会突围,待其大军合围,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
李傕亦怒:“你行你上!那张飞乃万人敌,如何力敌?”
二人素有嫌隙,此刻为求活命,竟当众争吵起来。
北军大营之内,顾衍刚刚部署完北军的整编事宜,伏涛等将已领命而去,着手清除董卓党羽,收拢兵马。
“报——”一名斥候飞奔入帐,单膝跪地。
“启禀主公!张飞将军已将西凉兵马数次击溃,李傕、郭汜被困营中,不敢再出!”
“好!”顾衍微微颔首。
话音刚落,又一名斥候奔来:“启禀主公!吕布将军已将董卓首级悬于南军大营之外,南军震动,军心大乱,虽未投降,但已无战心,被我军团团围困!”
“嗯,奉先做得不错。”顾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