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喊来了徐水生,寻思着人好歹干了那么多年的队长和副队长,公家的心思能摸排得明白。
柳月梅安慰着黄水仙放宽心。
说实话的,哪有那么巧合的事,一下子就能捞上来两特务,这一趟出去估摸人家就只打算看看是怎么操作的,保不齐一会就回来了。
然而直到散场也没有瞧见渔船回港口。
专门杵在码头吹海风也不是个事,老牛家只能先回去。
黄水仙哪里睡得着,跟妯娌秦淑芬说了会话,赶着人早点回去休息以后隔一会就得到院子外听听动静。
要是老太太在家就好了,横竖能拿个主意,一个人担着实在是太没底气了。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的过,都到后半夜了。
再有动静的时候,反而是隔壁先察觉。
“哎,你听听,是不是经常回来了?”隔壁当媳妇的翻了个身,给自家那扣子个脊梁骨,不耐烦地说,“回来就回来了呗,想啥就干啥呗,关咱们啥事儿,睡你的觉得了。”
当丈夫的也知道不关他的事儿,但是这不是闲着没事干吗,那觉每天都能睡,热闹不是天天都能看的啊。
于是坐起身,三下两下穿上衣裳出门探头探脑。
这会黄水仙也忙不迭的出去给丈夫开门,看见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悬了一晚上的心也就放下了。
“进仓啊,这么晚了,才回来啊?”邻居走到栅栏门前,解开锁门的链子,把栅栏门打开着打算唠几句。
牛进仓嗯嗯啊啊的随便应了,关上自家院门拉着黄水仙三步做两步的回了屋。
十五瓦的电灯愣是能把人黝黑的脸照出几分苍白来。
牛进仓拍着大腿说又抓到了一个水鬼。
对方说的话他听不懂,那两个男同志有一个能听懂,但是没说得太明白,好像是水鬼有任务,之前被逮住了被迫中断。
今儿刚续上就又被抓着了。
那两个同志走的时候笑呵呵的,直说等消息吧,保不齐很快就能见面了。
人家还把他那简易装置也给带走了。
牛进仓背着手在屋里头走来走去的碎碎念,直叨叨到底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