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婆母大嫂和小姑并非如此野蛮之人,对她纵然各有微词,却不至于这般过分!
裴书臣爱的也是她,就差最后一步便能彻底取代凝歌,偏死在凝歌手上,她不甘心!
这一世她定要名正言顺嫁进少将军府,可眼下……
秋晚颜咬咬牙讨好:“母亲!母亲你听我说!我以后会是你最好的儿媳,会给你生三个孙儿——我还会让书臣功成名就,你们别这样——”
婆母冷眼旁观:“臣儿三书六礼把你娶进门,辅助他,为他生儿育女是理所当然,将军府的人便要守将军府的规矩!戴个守贞带罢了,至于这般要死要活?”
抵不过两个人的力气,秋晚颜到底还是被扒光死死按在床上。
冰凉的铁片贴上来,她声嘶力竭地尖叫:“不要!我不要——”
眼角的泪水滑进发丝,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恨。
“嚎什么嚎!又不是要吃了你!大吼大叫传出去岂不失礼?这守贞带只一把钥匙在你夫君手中,从此只有臣儿能替你解下它,今夜洞房花烛他便会来为你解开,安心等着便是!”
这番话比那铁片还要冰冷。
周妤棠笑言:“弟妹不必慌张,往后日日戴着,很快便习惯了!”
“什么?!”秋晚颜拽来被子捂着身子,“日日戴着?!”
裴书敏幸灾乐祸:“凡是将军府女眷,五岁起戴守贞带,钥匙由主母保管,出阁交给未来夫君,嫁入将军府的新妇,洞房花烛前便要戴上,初夜必须由夫君亲手解开!”
这么说,她们也……
“二嫂子往后有什么尽可问,不过这种事可不能到处跟别人说,问我和大嫂便是!”
三人总算离开了。
秋晚颜心有余悸,陪嫁的小珠这才敢进来,扑到她床边哭。
“小姐!小珠无能,不能护主……堂堂少将军府,怎能这样……羞辱人!”
小珠擦着泪替她捡起掉落一地的嫁衣。
秋晚颜逐渐红了眼,腿间的冰冷让她说不出地羞愤!
本以为这一世换回来,她不用再忍受那不能人道的世子,不用瞒着全世界跟裴书臣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