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谣言从何而来,大家心里都有数。无论是陆友音本人还是她那群狐朋狗友,背后的小动作显而易见。每一次陆友音的“偶遇”不成,她那帮好友总会讥讽地打趣,说什么“南宫信成就只对何木箫有兴趣”。陆友音虽然不公开表态,但嘴角的冷笑和她身旁的喧嚣,显然就是这些谣言的源头。
“他们竟然能传成这样,”何木箫在一次篮球赛后咬着牙说道,脸上的汗珠和愤怒混杂在一起。“我们只是朋友而已,真是疯了。”
南宫信成则表现得更为冷静,他淡淡一笑,“别理这些废话,他们想传什么就传吧。我们自己知道事实就好。”
但这种淡然的态度并没有消除他们心中的不安。尽管他们知道这些流言毫无根据,但依旧让人感到无力和烦躁。尤其是南宫信成,时不时还会想起时拈,想着如果她在这里,会不会也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谣言。
“有些事,你挡不住,”南宫信成叹了口气,双眼望向远方,“但总有一天,这些都会过去。”
南宫信成深感烦恼。他并非不懂得处理追求者的热情,但郭晓苗的执着和陆友音的步步紧逼让他感到透不过气来。每次走进食堂,他都能感受到周围投来的那些爱慕的目光,尤其是郭晓苗,她仿佛永远都在等着他。无论他如何表明自己的立场、表露出不感兴趣,郭晓苗总是笑着坐在他旁边,似乎把他的冷淡当成一种默许。
“你真的不累吗?”他曾忍不住问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不累。”郭晓苗笑得甜美,完全忽视了南宫信成的抗拒。
每次这种时候,南宫信成越发怀念时拈。想起他们曾经一起经历的三年高中时光,那些一同走过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他和时拈从来不需要太多言语,一起坐着吃饭、散步、讨论数学题目,都是那么自然。而现在,即使是一个简单的午餐,都变成了充满压力的场景。他常常会想,如果此刻坐在自己旁边的是时拈,该有多好。
时拈的身影总是在他的脑海中萦绕,不管身边有多少人,他心里唯一的位置早已被她占据。这种想念像潮水般涌来,让他难以摆脱。他回忆起他们高中时的点点滴滴——时拈微笑时嘴角轻扬的样子、她认真写作业时额头微微皱起的神情、还有那些一起畅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