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稷把毛巾接了过来,自己擦:“我自己来。”
宋文君便又懒懒的躺了回去,待到萧稷把头发擦干才上床睡觉。
她习惯性的窝到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觉特别安心。
“父皇跟你说什么了?”
萧稷把胳膊从她颈部穿过,不在意的笑了一声:“还能说什么,无非是骂了我一顿呗。”
宋文君倒吸一口凉气:“父皇,他知道了?”
“知道又如何,我送的礼又没有毛病,再说了树又不是我砍的,要怪也怪不到我头上,最终这罪过由太子妃担了,现在还跪在皇后宫里面壁思过呢。”
宋文君听着他的话,不由的勾了勾唇。
苏蓉蓉把树确掉,她是万万没想到的。
温香软玉在怀,萧稷那颗心便悸动起来。
他轻轻碰了碰宋文君的红唇,耍赖一般道:“我没吃饱……”
“别闹。”宋文君想跑,却被他一把捞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宋文君满头大汗的伏在萧稷胸口。
她累的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可小腹处传来的疼痛让宋文君皱起了眉。
起初这痛感并不清晰她还能忍。
可到最后,宋文君痛的满头大汗,五官都皱了起来。
身下传来一股热意,她察觉到了不对劲用手一摸,竟是血迹。
宋文君愣住了,萧稷则慌的对外唤道:“田七,快去宫里请太医。”
整个楚王府因为这件事,全都紧张起来。
宋文君吓的脸色发白躺在床上,越想越害怕。
半个时辰后,太医到了楚王府。
在给宋文君把完脉后,太医诧异的看向宋文君:“敢问王妃,你的月事有多久没来了?”
宋文君神情一愣:“月事?”
她下意识的看向许妈妈,许妈妈急忙回道:“已经有快一个多月了。”
太医轻叹一声:“王妃月事这么久没来,怎么不找大夫把个脉呢?王妃没有别的事,只是怀孕了。”
说到最后,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不赞同的对着宋文君,小声的道:“王妃和王爷也该节制一些,此次出血是因为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