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袁飞愣了下,后思考了一番,道:“谢兄弟,这座山叫旭日山,和它相连的叫五岳山,两山相距百来里,若是从正常的山路走,一天时间就到了。但若是绕路走,恐怕得花费三四天。而且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吃食,眼下天寒地冻的,不如春秋季节野菜蘑菇多,野物稀少,不易捕捉,我们五个人吃什么呢?”
谢澜道:“袁飞哥,晚上你们吃的饼子,你感觉如何?”
冯袁飞回答:“味道虽不如大饼好,但十分的饱腹……”
他眼睛一亮,惊诧道:“对,就是饱腹!谢兄弟,你不提我还想不起来。晚上我只吃了两块小小的饼子,就觉得肚子饱了,又喝了水,现在还感觉有点撑。难不成你还有这些容易饱腹的饼子?”
谢澜颔首,道:“还有一些,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回去再说。”
“好!”
冯袁飞顿时像看见了希望一般,整个人的精神气都回来了一些。
两人捡了不少干柴回来,顺便给二强三人说了外面的情况。
谢澜道:“我贴身带了一些干粮,我们五个人节省点吃,应该够撑到五岳山。等到了五岳山,就躲开了山匪们的监视,便能抄近路下山去官道了。”
冯袁飞十分赞同,“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三强四强,你们早些休息,多攒些体力,明晚我们趁着夜色再出去赶路。”
“好,我们都听大哥和谢兄弟的!”
一夜无眠。
第二日山洞内依然安全,谢澜分了冯袁飞四人两块压缩饼干,但没分巧克力。
巧克力的热量高,适合在极端饥饿的情况下吃。
现在他们躲着不动,并不消耗体力。
等待暮色降临,五人用夜色做为掩护,钻进了一个又一个茂密的灌木林。
途中几人用随身携带的长刀长剑开路,一双好好的鞋子被踩得泥泞不堪。
甚至有的被尖锐的树枝石头划破,露出里面白花花的棉花。
反观谢澜的灰兔毛靴子未破损半分,只染上些泥土脏污。
冯袁飞见此,啧啧称奇,道:“谢兄弟,回头能麻烦弟媳也给我做一双你脚上的靴子吗?我出钱,多少钱我都愿意!”
他是真的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