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春晖园,襁褓中的阿骏睡在摇篮里,白氏抱着阿念,让她自己吃东西。
吃的是什么来着?
定西侯着实想不起来了,只能隐隐想起,小小的阿念抿着撅撅的嘴,细声细语说“烫”。
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定西侯很是难过,连眼眶都泛了红。
“外祖父,”阿薇端茶给他,问,“您过来是有话要问?”
定西侯这才想起来意,道:“王爷问了你什么问题?怎么听说你把人晾前厅里直接走了?”
阿薇反问:“他没有跟您说?”
“没说,”定西侯问,“可是为了冯侍郎的案子?”
“是,”阿薇一点不瞒着,“他问我果茶,说冯侍郎喝吐了,话里话外好似我是凶手一般,真是气人!”
定西侯一头雾水。
冯正彬喝吐了,这状况他知道。
侍郎夫人被阿薇骂出门,这状况他事后也听说了。
但阿薇成了杀人凶手,这算哪门子道理?
就因为那冯侍郎不懂欣赏、嘴巴不行,就连累到阿薇身上?
难怪王爷要单独与阿薇谈。
他若是在场,即便对方是成昭郡王,他都得拉长着脸和人辩个高低。
话说回来,郡王做事素来有章法,怎么今朝如此没头没脑?
阿薇推得干净,定西侯琢磨着明日早朝遇着王爷再问一句。
没想到,散朝后,他还没寻沈临毓,沈临毓先过来请他借一步说话。
沈临毓从袖中取出一小巧银盒:“祛疤的药膏,我看余姑娘的手伤了。”
定西侯倏地瞪大了眼睛。
男未婚女未嫁,打过照面说过话。
他不是讲究迂腐那套的老古板,但无端端地替外孙女儿收别人的礼,且还是压根不熟之人的礼,这叫什么事?
“王爷,”定西侯为难中带着拒绝,“不合适吧?”
沈临毓看向定西侯,呵地笑了声。
昨晚上他哄过了母亲,没叫她起不必要的疑心,没想到在定西侯这里添了个“居心不良”的签。
“昨日问话,多有得罪,是我太着急案情,”沈临毓收了笑,解释道,“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