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明冒无功而返,却见尚疆装腔作势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全都冲着尚疆而去:“你当然没事,你分明与陆放约定好了,他挟持你,你配合他逃离府衙。”
荀明冒说完,又向宁安帝跪下:“臣见尚疆行迹可疑,这几日一直跟着他,而就是这短短的几日,却发现尚疆身上诸多秘密,宁安帝且听我一一道来。”
宁安帝瞥了荀明冒一眼,吩咐:“济北郡侯,随朕去太极殿细说。”
宁安帝入了太极殿,太医也到了,宁安帝手指尚疆方向,太医会意,匆匆过去医治尚疆。替尚疆包扎完毕,太医回禀宁安帝,言尚疆并无大碍,便退下煎药去了。
“说说吧,尚疆身上都有些什么秘密?”宁安帝望向荀明冒。
荀明冒跪下:“宁安帝且听我慢慢道来。陆放不止一次去过临淄府衙,微臣就见过两回,臣怀疑尚疆与陆放已然沆瀣一气。今日陆放挟持尚疆,不过是他们演的一出好戏,而宁安帝与我,不过是看戏之人而已。他俩不被旁人发现时安然无恙,且相谈甚欢,一见到我们便上演挟持的戏码,目的就是让陆放逃出生天。尚疆如此作派,实是置质国于不顾,置宁安帝您于不顾啊。”
宁安帝听了荀明冒之言,转身看了尚疆一眼,尚疆没有说话。
“世帝,您还记得傅廉在牢中无故失踪嘛?臣怀疑就是他派人救走了傅廉。宁安帝让我统领临淄飞鹰队,飞鹰队却无意发现傅廉藏在临淄欧善府。而这个临淄名士欧善便是尚疆好友,飞鹰队还搜刮到他们的诸多故事,皆是如何兄友弟恭,浓情蜜意的,此等感情,隐密之事自然也不瞒着了。”荀明冒望了尚疆一眼,尚疆回望过去。
“不仅是尚疆,那个申绿赜也与竹国有联系。那日,尚疆与她同去霖马街雪团面铺,尚疆边吃面边收了面铺伙计一张字纸。”
“纸条呢?”宁安帝打断了荀明冒的话。
荀明冒手指尚疆:“纸条被他藏起来了。”
尚疆冷冷一笑。
“你冷笑什么?雪团面铺,自我懂事起便开在霖马街,仔细算算也有十五年了,一个面铺伙计竟然识字,这还不算,我抓住他,向他探问字纸的事,他抵死不说,我便用了些手段。谁能想到,一个面铺伙计不仅识字,还有一副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