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亭坐于卧房中,有将士匆匆密报高骏去向。李亭听后问道:“可知那女子是何人?”
“不知,她与侍女骑马而过,便被将军截下来了。”
“马呢?”
“牵于马厩里了。”
李亭便起身去马厩查看,牵来的两匹马一黑一黄,膘肥体壮。黑马前面有个绣花袋子,李亭打开袋子一看,只见袋子里装着一个平安符。此平安符并非先前舒啸宫望川仙君丢失的那个,只是绿赜心中挂念尚疆,依着先前平安符的样子自己画了一个符,装入绣花袋子里准备送给尚疆的。
李亭细看绣花袋子,只见上面所绣牡丹雍容华贵,袋子上还绣着两个字——尚疆。李亭记得新任洛都尹名字就是尚疆,心想如今尚疆是宁安帝跟前红人,又是日后驸马,这女子不知与那尚疆是何关系?但她心想无论是何关系,高骏可千万别因那女子与尚疆结下梁子,不然对他前途可是大大不利。心念及此,李亭便让仆人备马,赶去小榄居。
李亭赶至小榄居,见房屋外有家仆看守,便欲冲进屋里。家仆忙拦住:“夫人,将军在里面有要事,万不可闯入。”
李亭对身后将士使个眼色,将士立刻制服家仆,她吩咐将士守在外面,自己踏进屋去。
彼时申绿赜的外衣已被高骏脱下,他正准备褪她的里衣。
“将军”,李亭急忙阻止,“她可是新任洛都尹尚疆的人。”李亭说完,捡起地上的外衣给她盖上。
李亭回头看高骏:“将军,尚疆如今是宁安帝跟前红人,此女子不知是尚疆何人?李亭劝将军赶紧将此女放了,息事宁人。”
“尚疆的人?”高骏思索,尚疆的人还真有点像他,狂妄得很,还敢说他恶心?
“正因为他是尚疆的人,本将军偏要玩玩他。尚疆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靠着灵霁公主裙带关系,将任何人不就放在眼里?此女容貌秀丽,若是尚疆姘头,我解决了她,还让灵霁公主少了后顾之忧,岂不是一举两得?”说完,高骏推开李亭踏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