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骏摇了摇头。
“如果我没猜错,你不仅没得逞,还被她套出了申方沛案的真相,你怎会如此糊涂?”
高骏因为国柱公这话,脸涨得通红,低下头去。
“如今尚疆紧盯着我不放,我怕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抓我去廷尉府。尚疆软硬不吃,手段颇高,还望国柱公救我。”
国柱公笑道:“将军请放心,如贾实能帮得上忙,一定帮忙。还有一句话,是我想奉劝你的,你夫人才貌双全,当好好珍惜。”
“如今我也是追悔莫及,若能安然度过此劫,我再也不干此种偷腥之事了。”高骏说。
高骏刚回至镇军将军府,没想到尚疆已等在那里。
“高将军,因为打更之人曾在小榄居旁见过你,您夫人又是小榄居主人,所以请你随我前往廷尉府协助勘破前日小榄居案。”尚疆说的有些例行公事。
“大半日而已,洛都尹摇身变成尚廷尉,还与我摆起了官腔。我告诉你,我才不会任你摆布,廷尉府,我可不去。”高骏口气强硬。
“由不得你去不去,现从你府上搜出一位自称是掳来的外乡人,你夜半无故抢人收入为奴,你将质国律法置于何地?他还言说看见你捉了骑马的两名女子,若本官没猜错,照时间推断,那两名骑马的女子就是申绿赜与巧橘!本官马上要将申绿赜带去廷尉府认人,现在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将巧橘藏于何处?或者说你将她杀了抛尸何处?”
高骏内心惊慌,却只是嘴硬说:“尚廷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有见到过申绿赜与巧橘。而这位家仆,偷了我的东西,怕被我打死,便污蔑我将他收入为奴。”
“既是家仆,当有凭证,镇军将军可否取来,让我看看?”
高骏抬眼看向一旁的夫人洛文川,眼神中写满了求助。
李亭会意,转身回屋,不一会儿便取来了卖身契。
尚疆接过李亭递过来的卖身契,只见上面写着:兹有平阳襄陵人黄里,建安二十五年庚子年生,愿以白银二十两卖与洛都高骏为奴,立此为契,上面还签署着日期。
尚疆目光看向由洛都主簿升至廷尉左监的翟方正,翟方正会意,将卖身契粗粗看过,未瞧出造假痕迹。
高骏用赞许的目光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