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还是比较至关重要的,虽然陈勤之提交的申请是个人,但按他今天这几天观察下来,还是有必要问清楚。
听着小年轻的问话,陈勤之正准备回答对方的时候,冯春生先开口说话了。
“刘委员,事情有是这样的,小陈的研究是他利用业余时间琢磨出来的,我们所没有提供任何技术支持,没有任何人员参与,耗材也是小陈自己准备的,至于学校那边,我估摸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这专利如果真的批复下来了,它是属于小陈个人的。”
当初答应过陈勤之,研究所只给他提供环境,不参与任何成果。
如今到达利益考验的时候,冯春生仍然坚持自己当初的承诺,仍然在支持陈勤之。
冯春生是一个热爱科学,对研究很纯粹的人。
刘委员听着冯春生的话,笑道:“明白,明白的冯老,小陈确实也很有能力,这几天我们大家也看在眼里,小张就是工作问一句。”
陈勤之说:“都是为了工作,多问一句总比带着疑问要好,问清楚,说清楚了才是最好。”
“那是,那是。”
九点多,招待宴结束,陈勤之把几位审查人员送回宾馆之后,是和冯春生一起走回去的。
“冯老,这几天辛苦你了。”
冯春生一只手背在后背,另一手一挥:“都是应该的,只希望这专利能够批下来,希望医药能有一个进步。”
1990年能申请一个专利下来,那是相当了不起的事情,而且还是医药方面。
把冯老送回去之后,陈勤之是步行回家的。
今晚的月亮很亮,亮的像白天。
醉意很快被风吹散,孤身一人走在马路上,就像是30年后的那个夜晚。
一切却都又改变了。
第二天早上,刘委员和几个专家返程回首都,陈勤之起了早床送他们。
“小陈,我们先回去了,结果我们会尽快回复你的。”
“刘委员,后面的事情辛苦大家了。”
“都是应该的,你回去工作吧。”
目送火车启动开走,鸣笛的声音渐渐远去,陈勤之才转身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