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计划陆天明到西域后解释,结果陆天明走了科布多,立刻明白河套对西域动真格了。
威远大将军很愤怒,完全不给准噶尔和土尔扈特含糊的空间,要么做朋友,要么做敌人。
既然认出韩爌,很快交代了底细。
准噶尔就是顺势而为的观众,内部还未统一,哪有心思招惹大明。
与和硕特、喇嘛教都是合作,没有什么共谋,活佛转世也是利益交换。
固始汗想参与西域商道,那是和硕特与喇嘛的谋划,准噶尔是最大的获益方,不需要与他们勾连。
如今准噶尔的实力,巴图尔珲只是想多赚点物资,把生意做大,远远没有陆天明想象的那种大胃口。
巴图尔珲也很着急,他们了解河套的实力,陆天明若直接闯陷阱里,万一战败,明年就是十万大军西征。
那样就没突袭了,大军会挨个收拾。
准噶尔刚刚定居下来,哪能受得了‘本土’大战,立刻选择做朋友,带全部兵力,给孔有德带路向北急赶。
同时加急下令,让北面的族人把克里米亚引诱到斋桑泊,减少陷阱的兵力。
这就是陆天明跨越阿尔泰之后遇到的情况。
他的确很高兴,不只是纳河派信使悄悄过来解释。
更是准噶尔的这位楚党朋友,说了两句话,让陆天明开心。
第一句,大明必须让准噶尔定居下来,这样才能有屏障之效,同时削弱准噶尔游击能力,有了固定地盘,短时间就不会惹事了。
第二句,土尔扈特、和硕特、喀尔喀都有汉人,彼此联络定计,说服各自大汗制定《卫特拉法典》。
法典既是律法,也是盟约,划分地盘,大家一起抵抗罗刹东进,明确规定喇嘛教不能参政,不能像西域宗教一样指手画脚。
可喜可贺,五百年了,大蒙古后裔们终于认识到宗教的副作用,开始学习真正的治国之道了。
准噶尔这位长者,是楚党黄彦士的堂弟,在京城做过给事中,清流里的嘴炮,当官没什么意思,就回乡到书院讲学。
就像杨煊猜测的那样,他带着十几名后辈学子到四川游学,心血来潮上山,到了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