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庆幸自己顽强的生命力,在无数个时刻都可以要了他的小命,但还是奇迹般的活得好好的。
现在,自己就是个才四岁的小屁孩,在此之前他都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对劲。
就是个无忧无虑,整天除了玩就是吃的小孩。
哪里知道,被泥巴一糊,脑子里面就多了一份记忆。
现在,地府的业务是越来越敷衍了,孟婆汤都不知道多给两碗。
瞧瞧现在,脑子里面出现上辈子的回忆,林福生就想哭。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上辈子过得这么好,他这辈子可是连个大白兔奶糖都没吃到过。
上辈子他是个医生,还是个小有名气的医生。
外科圣手说的就是他,面对复杂得如同迷宫般的人体构造,他的眼神总是那般坚定而锐利,仿佛能一眼看穿病症的根源。
每一次拿起手术刀,都如同指挥家挥动着指挥棒,精准而优雅。
无论是心脏手术中那纤细如发丝的血管缝合,还是脑部手术中对神经组织的精细处理,他都能做到游刃有余,毫厘不差。
旁人视为畏途的高难度手术,于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所以他上辈子行善积德,连续做了三台手术之后。
睡了过去,也就是猝死了过去,再次睁眼,命好的他就来到了70年代。
再伸出自己又短黝黑的手,拿个棍子都费劲,更别提说是手术刀。
在回顾自己记忆当中这一家子的情况,怎么说呢?
只能说谢天谢地家里的亲人没个病没个灾,只是穷了点,吃不饱饭了点,爹娘懒了一点而已。
只不过现在才4岁的他,要怎么样?才能混上一个温饱,让自己的条件和家里的条件好上一些呢。
毕竟现在自己这骨瘦如柴的身躯,和对面大堂姐那黑漆漆瘦如竹竿的身子。
身上的衣服也只是几块破布拼接在一起,不是这里短就是那里短。
“福生弟弟,你脑袋还痛不痛呀!甜水好不好喝?”
看着自家大堂姐一副眼馋的模样,林福生喝了一口之后就把大茶缸里面剩下的糖水给自家堂姐递了过去。
林春花一脸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