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要请客的银子啊!”
“来人!来人呐!”
人群静了静,唯有贾广义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喊声于街道之上响起。
但游人只是默默打量一眼那贾广义衣着便各忙各事不再关注。
帮富不帮穷,这模子撑死了也就能逃出来几吊铜钱。
说不得讨回来银子后还要找你倒吐苦水,要几两银子嘞!
一旁小巷之中,一队分食炒凉粉之铜锣湾队伍豁然抬眸。
为首一鹰眼锋锐金锣转了转腰带,将凉粉随手递给一边铜锣,拎着一把弯刀,眸子阴冷看向那窜逃之人。
兴庆街头,一辆缓慢行驶之气派马车之上,一俊美公子探头出了车厢,蹙眉投向那骚乱之处:“我怎么听见贾广义的声音了。”
“老薛,加速。”
“是,少爷。”
老薛一甩马鞭,一声炸响于空中响起。
前方慢悠悠踱步人群一惊,刚准备骂娘哪个不眨眼的纨绔这般大架子,兴庆坊这晚上专门遛弯逛街的地方你都敢赶人。
结果回头一看,全都消了声,反倒还加快了躲闪的步伐。
“世子来我们楼里看看呗!都多久没来了!呵呵~”
楼上妓女不经意间露出大片雪白,抛着媚眼,荡漾银铃般魅惑笑声,恨不得跳下来给人扛回去。
李卯以手掩面,额间沁汗只当没听见。
幸亏娘子没在这儿。
当初当纨绔必要,一些小摩小擦不可避免。
但是他顶多动了动手罢了。
有摩,绝无擦。
“驾!”
马车飞奔而去,卷起尘埃,路旁一干子小娘子少妇连声捧脸尖叫。
却见随着视线逼近,终是看见那一道瘦削无措,立于人流之中艰难挪步的人影。
鸡群里来了一只鹤显眼的很,同样一旁花团锦簇,锦衣玉行之间站着个穷酸模样,中年书生自然也显着无比。
马车倏然便停在那人一旁,不多时便从上面踏下来个面如冠玉的白衣公子。
“贾广义,你不在酒楼里好好待着,究竟发生了何事?”
贾广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