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令牌,去营地,不,去兵部直接调一支兵过来,将此处小院保护起来,百姓驱散……”
砚光拿着令牌,嘴巴张得大大的。
“将军你还是人吗?奴才一路从将军府跟到公主府,又一路从公主府跑到这里,都靠这双腿啊,奴才腿都要断了……”
纪苍泊见他的确满头大汗的样子,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踏入院子的林雁回和简玉楼的背影,心里着急,最终心疼的一挥手:
“你骑黑鹰去!”
砚光眼睛猛然亮起,看了一眼汗血宝马。
“好嘞,奴才这就去!”
纪苍泊吩咐完,就跟追了进去。
……
“……你是在等我?”
等到苏千藕进了院子,顾况布下的陷进才消失,程锦州的手里衔着一个不知道被谁踩的撕裂后只剩下半截的画卷,一路拖在地面,朝他走来。
江策看着程锦州,叹息一声。
“昨天卜卦就算到了,你会来找我!”
程锦州围着他转了一圈,视线在他衣服上流转,答非所问:“怎么不穿国师服了?”
“昨天洗澡换下了。”
“你身上这衣服很有我们南夏的风格,但比南夏的还精致,她送你的?”
江策身姿挺拔,任由他转着圈儿打量自己,神色淡然。
“是!”
程锦州嘴里发出一声冷笑:“所以,你已经献身了?”
江策眼皮掀起,神色平淡道:“程锦州,即便你是南夏的皇子,也无权打听神女殿下的私事!”
程锦州脚步停下,将手上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画报提起,侧头,扫了几眼,随后轻飘飘的丢在地上、
“我之前叫你卜卦的时候,你应该就知道结果……”
江策平静开口:“我之前认真问过殿下,愿不愿意给蓬莱公主做神侍,殿下回答说不愿意!”
程锦州猛吸一口气,情绪似乎立马就激动起来:
“是,我当时是说我不愿意了,我还说了,我绝对不和你抢,我程锦州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绝对不会收回!”
“可我现在……”
“我现在……真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