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高歌这是故意将话题引到肖安宁身上，让众人对肖安宁开炮。
自己一个人说不过肖安宁，这么一群人难道还说不过你？
果然，一些急于表现的企业纷纷嘲笑道：
“没有被第一批淘汰只是他们运气好罢了，一会就会念到他们的名字。”
“郑少就是太看得起他们了，一个连新人都算不上的企业根本不值得您这样在意。”
“对，淘汰也只是时间问题。”
面对这么多人的冷嘲热讽，肖安宁稳坐钓鱼台，仿佛听不到一般。
“肖董，他们这么说你，你就不生气？”陈思若开口问道。
“这生什么气？郑高歌就是想坏我们的心境，稳住……我们让最后的结果来说话。”肖安宁只是简单回了一句便继续保持沉默了。
说话间，又是一批标书被淘汰。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场上的企业已经被淘汰了十之八九，其中不乏一些老牌的、实力强劲的企业。
但是，始终没有念到涅槃集团的名字。
刚刚还不断嘲讽涅槃集团的人逐渐闭嘴。
能撑到现在不被淘汰，那绝不是运气，说明涅槃集团的标书真的很有实力。
郑高歌更是眉头紧皱。
事情又一次脱离了他的掌控。
郑高歌已经挖走了华泰的核心人员，按照道理来说，这种情况下做出来的标书应该早早被淘汰才对，怎么会和天科地产一起进入最后的决赛圈。
此刻，现场的气氛有些诡异。
大家一言不发，目光在郑高歌和肖安宁身上不断来回徘徊。
之前所有人都认为郑高歌会拿下项目，现在看来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呢。
又是一批企业被淘汰。
现在！
就剩天科地产和涅槃集团的标书没有被拆封。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工作人员下一个会拿哪一个。
就连郑高歌都攥紧了拳头，掌心中满是汗水，身子微微往前探，眼中满是紧张。
他也算是经历过各种大大小小的竞标，比这次项目还要大的也经历过。
可他从没像现在这样紧张。
只是因为对手是肖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