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甲又开始自信地画起饼来,他自打踏入贞义楼,就是想白嫖的,只等今晚跟沈雨笛风流快活够了,明天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沈雨笛没想到刘甲竟如此孟浪,登时气恼道:“哪里来的登徒子,还不快滚?等我将你打出去?”
“嘿!小婊砸!本官好声好气儿跟你说,还真是给你脸了,是吧?”刘甲恼羞成怒,撸起袖子,就要往楼梯上面冲。
许多女孩,一看沈雨笛要吃亏,纷纷跑过来,想要阻挡刘甲。
“你们这群刁妇!我看谁敢挡本官的驾?明天全都没饭吃!谁敢?滚开!”刘甲虽然是书生出身,但毕竟身为男人,比一般的女子力气大,再加上贞义楼内的女孩儿,这些天的伙食不济,被刘甲轻松推开。
“小美人儿,哥哥来疼你啦!”刘甲来到楼梯上,跑到跟沈雨笛只差一步之遥,伸出手,迫不及待地,想要对着沈雨笛傲人的胸脯上摸一把。
忽然,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琴声,从楼外,透过窗户传入楼内。
“噗嗤!”
刘甲恍惚听清时,忽然一阵巨疼,从手腕处传来。
定睛一看,刘甲发现自己伸出的右手,竟然不知何时,被齐腕切断,速度极快,以至于,右手已经落地了,他才反应过来。
“啊!”刘甲发出狼嚎鬼叫,俯身想要用左手,去捡起落到地上的右手。
然而,当刘甲刚一抬头,又听见一声琴音,不禁心头一紧。
可是,一切的害怕,都已经晚了,刘甲发现自己的视线迅速下坠,旋即便失去了生机。
刘甲的脑袋,也被洛无涯的琴声,平滑地切了下来。
贞义楼内,几个胆子大一些的女孩儿,合力将刘甲的尸体,从楼上扔了下来。
“嘭!”
身穿户部官袍的尸体,重重的摔在地上,激起一阵烟尘,发出一声闷响。
户部主事李楼,此时一脸得意的笑容,从街角走了过来。蹲下身来,将刘甲荷包中的银子,全都取出来,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做完这一切,李楼站起身,低头指着刘甲的尸体,笑道:“刘大人啊刘大人,本官让你请本官去天香楼吃一顿,是给你面子。你却不识好歹,舍不得银子?那就别怪本官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