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盯着陈凡和顾浩源，不停地揉着眼睛，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今日来淀丰之前。
陈凡和陆婉婷说，他不是武者。
陆婉婷并未相信，毕竟陈凡那次在天灵山欺负过她，这小坏蛋肯定比她的修为高。
但，她压根没想到陈凡居然会比她强出这么多！
那些金光，可是从小凡的手心散发出来的。
是内力吗？内力外放？
能化成羽箭或者短刀什么的……，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白羽和陆婉婷的关注点一样，也很好奇那些金光和紫光是怎么回事。
然而，杜小燕不懂武功，并未关注这些。
方才她还说陈凡不能报仇，能保证自己不死就不错了。
可没想到，陈凡居然赢了！
要知道，堂主和白羽虽然不是古月门最强的，但修为也是前几，甚至比四堂五堂的堂主都强。
两人轮番上阵，都没打过顾浩源，结果陈凡几招就把对方制服了！
“咳咳……”
顾浩源躺在草地上，口中满是鲜血，身上的剧痛，已经动不得分毫。
若是直接昏过去还能好些。
但陈凡把力道控制得很精准。
当初陆婉婷就是这副惨状，因此，陈凡才不会把他打晕，要让他好好尝尝这种滋味儿！
“为什么不杀我？”
顾浩源见陈凡靠近，含糊不清地问了句。
“这么想死？”陈凡嬉笑着蹲下，“我师姐被你打得经脉尽毁，差点就没命了。直接杀了你，太便宜了吧？”
陆婉婷闻言，心里暖暖的。
怪不得这小坏蛋非要跟过来，原来是想给她报仇。
陆婉婷撑着树干起身，在杜小燕和白羽的搀扶下，往这边走来。
顾浩源痛苦的闭上双眼，知道陈凡不会轻易放过他。
“别急，等我问完几个问题，会给你个痛快。”
陈凡浅笑着安慰，“江城南城区有个老头，用虫子做蛊母，你认识？”
“他是我徒弟，替我……替我去江城找贡品练蛊。”
顾浩源不再反抗，强忍着剧痛回应。
陈凡微